沈时鸢身子一个趔趄,险些跌倒。
她淡淡地瞥了一眼碧桃,眸光清冷。
“我不过是想给公主把把脉,你这般推三阻四,是何道理?”
沈时鸢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莫不是,你们主仆二人,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休要胡说!”
碧桃心头一慌,声音都有些变了调。
沈时鸢径直绕过她,朝着梁清歌的床榻走去,俯下身,轻轻搭上梁清歌的手腕。
脉象细弱,却并无性命之忧。
沈时鸢心中冷笑。
果然,这梁清歌是在自导自演,故意以身试毒,好将这盆脏水泼到她身上。
既然是早有预谋,那定然是备了解药的。
沈时鸢缓缓起身,目光在寝宫内扫视一圈。
视线最终落在了梁清歌的梳妆台上。
碧桃见沈时鸢四处打量,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她快步上前,挡在沈时鸢面前,急声道:“公主需要静养,你,你还是快些离开吧!”
“怎么?如此紧张,莫非是心虚了?”
沈时鸢冷冷地看着碧桃,语气嘲讽,“还是说,公主中毒一事,另有隐情?”
碧桃脸色煞白,厉声道:“你莫要血口喷人,我可要喊人了!”
“喊人?”
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自门口传来。
燕冥轩缓步走进寝宫,“不过是个奴婢,竟敢以下犯上。”